1966年11月16日清晨,台北松江路127号白崇禧公馆内一片慌乱。据程思远在《白崇禧传》中的详细记载,当天清晨,公馆内的佣人们发现一向作息规律的白崇禧迟迟未起线上股票配资软件,便前往卧室查看。推开房门后,映入眼帘的骇人一幕令所有人震惊:这位曾经的小诸葛蜷曲着身体倒卧在冰冷的地板上,早已气绝多时。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身上的衬衫被撕扯得支离破碎,裸露的皮肤上布满触目惊心的抓痕,显然临终前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最可疑的是,尸体呈现出诡异的铜绿色,这一异常体征明确指向非正常死亡的可能。
然而,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在《白崇禧将军生硬集》中却给出了截然不同的说法。他写道:父亲于1966年12月2日因心脏冠状动脉梗塞逝世,享年七十三岁。对于外界流传的种种猜测,白先勇特别驳斥了前情报人员谷正文的说法,称其所谓奉蒋介石之命用药酒毒害的指控纯属无稽之谈。值得注意的是,白先勇巧妙地引述其七弟白先敬的目击证言,称父亲遗容平静安详,并谨慎地使用大概这样的模糊表述,这种措辞方式颇值得玩味。
谷正文此人身份特殊,他早年曾是八路军115师侦察大队长,被捕叛变后加入军统,深得戴笠、毛人凤的器重。在回忆录《白色恐怖秘密档案》中,他详细记述了毒杀白崇禧的全过程。作为克什米尔公主号空难的主谋,谷正文的证词需要审慎对待。但令人深思的是,他的描述与程思远的记载存在诸多吻合之处。《白崇禧传》中记载的一个细节尤为关键:案发时,一名保姆曾亲眼看见床头柜上的药酒杯中还剩小半杯液体,但转瞬间酒杯就神秘消失了。
展开剩余65%白崇禧的故交李毅中将曾透露,自白崇禧迁入松江路公馆后,对面就突然设立了一个派出所,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专门监视他的特务据点。这一安排导致昔日与白崇禧交好的同僚都不敢再登门造访,使他逐渐陷入孤立。在这种高压环境下,白崇禧养成了每晚睡前必饮一杯名医特制药酒的习惯。而案发后酒杯的离奇消失,不仅暗示酒中可能被下毒,更表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人员中必有可疑之人。
关于为何不在下毒后立即销毁证据,这需要从两个层面分析:首先,谷正文作为奉命行事,必须制造自然死亡的假象,因此只能等待白崇禧自行饮下毒酒;其次,这种刻意留下蛛丝马迹的做法,很可能是特务机关对军中其他潜在反对派的一种威慑。
白先勇对父亲与蒋介石的恩怨有着深刻了解。他回忆道,白崇禧与李宗仁曾三次联手倒蒋,特别是在淮海战役后联名发出的《亥敬》《亥全》两电,直接导致蒋介石下野,这足以让蒋介石记恨终生。关于白崇禧在淮海战役中的角色,白先勇认为父亲实属无奈:一方面蒋介石的黄埔嫡系将领根本不听调遣,另一方面蒋介石又拒绝采纳其守江必守淮的战略,致使战局无可挽回。即便白崇禧后来与李宗仁决裂并支持蒋介石复职,也未能消除蒋介石的猜忌。
1965年李宗仁返回大陆后,白崇禧的处境急转直下。据知情人士透露,蒋介石曾密令谷正文:绝不能留下半点痕迹。谷正文最初策划了一起意外事故:他收买白崇禧的副官,准备在其乘坐山地轨道车时制造坠崖事故。但计划因一名忠诚副官的舍身相救而失败。随后,谷正文转而收买医师赖少魂,以猛药为名,让年迈的白崇禧服用过量的强效药物。程思远记载的尸体呈现铜绿色,很可能是某种特殊毒药所致。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白先勇回忆道:父亲在台期间虽享一级上将待遇,实则处于严密监控之下。丧礼上,蒋介石却是第一个前来祭悼的人。这种表里不一的做派,恰是那个特殊政治环境的最佳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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